臀缝紧仄濡热,阴茎围夹其间,触感清晰异乎寻常。
这不是梦。
叶棠闭着眼,活生生躺在怀中,像婴孩般温顺安静。
聂因抑住气息,小心翼翼顶胯,阴茎贴着臀缝挪移,肌肤逐寸粘连,又逐寸分开,借着贴触抚慰欲根,炙热深埋进她腿心,摩擦快感。
叶棠乖巧躺着,一动不动。聂因揽住她腰,将下肢贴合紧实,阴茎嵌入股缝,擦弄下滑,龟头没进腿心,夹得密不透风。
爽得头皮发麻。
他呼吸渐沉,心脏在胸腔颤动,欲念一旦突破重围,便难以自控,难以适可而止,伦理道德与血脉亲缘,通通被置之脑后,只有眼下这一晌贪欢,才能解他情毒。
解她亲手栽植在他心头,那一味侵蚀入骨的情毒。
聂因握着她腰,指掌逐渐上移,掠过平坦小腹,游弋到她乳峰之下。
沉甸甸两团肉,溢满他整个掌心。
那么腻滑,轻易不能够抓握得住。
聂因握住右乳,另一手从腰侧穿过,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,双手捧住乳团,掂着腻滑摩挲。
软绵嫩弹,叫他爱不释手。
欲根在臀缝膨胀,鼓鼓囊囊塞满腿心,龟头抵着阴埠轻磨,腺液从端口吐露,湿淋淋地蹭进阴唇,腻热交迭。
他无声律动,阴茎挟在臀浪里潜伏,绵密一阵阵拍向下体,肉棒被匝弄粗硬,掬握乳房的手,也愈发粗鲁用力。
她怎么就这么软。
全身上下从头到脚,没有一处不是软的。
除了那张总是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的嘴。
聂因抓着奶团,收紧指节,乳肉溢出指缝,紧紧贴腻掌心,顶端乳头圆滚嫩软,稍稍撩拨一二,又变得硬如石粒。
就算在睡梦中,她也会有生理反应。
聂因无声笑,股掌继续揉抚奶肉,水弹般的硕乳尽数拢在掌心,摩挲施力,揉得她细喘微微,又稍释手,以防她熟睡惊醒。
他的姐姐,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。
阴茎继续蹭磨股缝,罪恶悉数被黑暗掩藏。龟头抵入腿心深处,随抽送顶戳,逐渐沾满黏腻的液,不知是汗还是其他。
她下面很会流水,这一点他是知道的。
聂因箍着她身体,鼻息愈来愈热。
间隔已久,那两张艳照,却没从他脑海褪色,反而随记忆复习,越发清晰明了。
她的阴唇长什么样,一闭上眼,就能浮现在他脑海。
深粉,湿濡,糜艳。
下面小口,微微悬着水液。
那是她的阴道口。
聂因呼吸一滞,被自己念头惊醒。
这是临崖一脚,绝不可逾矩越过。
否则便是万丈深渊。
他抑住喘息,紧紧搂着怀中女孩,将无法彻底拥有她的苦闷,用顶送聊以慰藉,阴茎抵在臀缝滑动,掌心攀缘上她双峰。
叶棠闭合着眼,睫毛轻颤。
身后呼吸愈发粗重,埋在腿心的棍物硬烫硌人。她任由他罩住双乳,阴茎持续滑动,在最后闷哼溢出那刻,无声弯起唇角。
开始上钩了。